Thursday, September 29, 2005

量量面馆

杭州、开元路靠近湖滨路、马路南侧。

开元路是一条小马路,路上两旁梧桐掩映下,有些红墙的旧式民居。中午吃了一碗虾爆鳝面,很有些惊喜,仿佛早年苏州的朱鸿兴。虾仁是现剥的河虾,爆鳝则酥脆爽口,汤浓面鲜,好久没吃到这样的美食了。

吃完后往湖边散步,湖滨路这一段,改造后多了一些贵气而少了生活的味道,但西湖仍旧是那么迷人。坐在季诺靠窗的位子,握一杯冰沙咖啡,看湖中迷离的水色。

幸福,其实就在点滴心意和随时把握。

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05

大学生自杀

关于这个话题,我前面写过一个“端午节前忆屈原”的系列,近来有些新的想法,随手一记。

1、从生物种群层面说,自杀也许可以理解为跳出生物圈循环后的人类种群自身形成的一种淘汰机制。

2、从社会层面说,自杀在某些情况下也是自尊的体现,完全没有自杀的社会未免也过于堕落。(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国家,瑞士、比利时、瑞典等福利最好国民也最富裕的还属于自杀率偏高的。)

3、真正要预防和干预的,是那些冲动自杀和以自杀作威胁却造成既成事实的,在中国农村的中青年女性是典型例子。

4、不能狭隘地理解为国家对自杀问题关注不够,我的判断是政府对于公共信息的供应极少,又不允许非政府组织收集提供,反而一再阻挠干涉甚至禁止,人为增加信息成本,从而实现信息控制的目的。(包括新闻媒体、电信设施、文化机构和设施、教育机构等,从广义上都属于该范畴。)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05

古稀的一半

恍恍惚惚地,已经混了这么多岁月。今天过生日,写打油一首,小记。

三十五,
不属虎;
半古稀,
已虚度。
拖地板,
洗衣服;
去游泳,
带散步。
白灼虾,
还蘸醋;
赤豆粥,
填饱肚。
盼各位,
来庆祝;
没蛋糕,
有饭糊。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05

如何同情?怎样公正?

王斌余一案,在一审后引起更多的舆论关注,之所以吸引视线,是因为民工欠薪这个由来已久的老问题在此激化为四条鲜活的人命。

从法理上讲,这个案子没有可争议之处:从判决的原因看,王斌余杀的是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法律牵涉的四个无辜者;从判决的社会效应看,轻判将导致暴力骤增。

有两种论点有代表性:一个是认为,王斌余代表的弱势群体值得同情,王作为制度的牺牲品更应得到法律的宽容。二是认为,起点公正和程序公正没有保证,而这两者是法律公正的前提,所以从超越法律的公正来看,从轻判罪正体现了更高意义上的公正。

对于论点一,需要指出,被王杀死的四人更值得同情。冤有头债有主,王杀的如是欠薪者,还多少有些依据,可王如砍瓜切菜般滥杀的全是无辜者,这样也可同情,冤死者如何瞑目?

对于论点二,目前我们只能立足于现有的框架中博弈,推倒重来也无法保证起点公正,而法律正是博弈的基本规则之一,如果每个人都自说自话找补偿,视规则为儿戏,那么必然导致更多不公正。

我们应该做的是通过王斌余案推动工会、农会等非政府组织的维权进程,视人命为博弈的砝码虽然无奈,却是中国社会的现实。如果舆论的火力集中在对《工会法》的讨论上,从而推动政府放弃一部分对工会的控制权,那就完全可能出现另一个孙志刚案。

法律已经明文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还有很多在现实中仅仅是画饼,我们完全可以用合法的手段争取这一部分权利,番禺区太石村的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再争取规则的逐步完善,如此逐渐形成良性循环,则善莫大焉。



补记:早报21日评论文章某些观点和我相同,可以参考。http://www.dfdaily.com/ReadNews.asp?NewsID=66829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05

一记响亮的耳光

昨天还在连篇累牍地庆祝共同文件的签署,今天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金正日把北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胆色,应来自于视国民为刍狗的独裁理念吧。

朝鲜政府看来是铁了心往不归路上奔了,我们能做的只有为朝鲜的普通民众祈祷。

Saturday, September 17, 2005

生病了

不知吃了什么不新鲜的东西,从周四开始拉肚子,到今天没好。换了两种药,也似乎不见效,结果是体重减轻、浑身发软。

Friday, September 09, 2005

披着羊皮的狼

小时候的故事里,狼总是要吃人的丑角,如“狼来了”、“狼外婆”。这披着羊皮的狼就是那“混在革命队伍里的阶级敌人”,坏着呢,一旦发现,决不能轻饶。

后来改革开放了,我也正情窦初开,听“大约在冬季”“外面的世界”,美。齐秦的“狼”更是男生们嚎叫的最爱: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


歌中的狼完全是崭新的符号,突出的是男性的坚忍和奋斗。记得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种旅游鞋风靡一时,牌子就是“wolf”,其影响力不下于今天的“nike”,却是地道的国货。

斗转星移,最近又听了一首爱情歌曲“披着羊皮的狼”: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
我确定你就是那我心中如花的羔羊
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
……
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少柔情
我相信这柔情定能感动天地

在这里,狼成了对爱执着的象征,狼吃羊是为了把对方“装进我的身体,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而歌词更透露出对自我的绝对肯定,的确是当今年轻人的写照。



听这个歌是在真名的坛子里,还有个小插曲:我以为是刀郎唱的,心中有刀网友指出是谭咏麟唱的,汗。然后我去有刀的blog主页听歌,以为是谭咏麟唱的,结果是心中有刀自己唱的,剧汗……(丢人丢大了)
http://www.zmw.cn/blog/blog.asp?name=wangr

Thursday, September 01, 2005

吾从周

读完《孤独与超越-钢琴怪杰古尔德传》,对于Glenn Gould,艺术的最终目的是“在人的一生中逐渐建立一种平静的、欣喜的心境”,他所希望看到的世界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在意别人在干什么的世界”。

前者要求自我的修持,弘一:“悲欣交集”;后者乃大同的梦想,子曰:“郁郁乎文哉,吾从周。”